她回来了,因为调动工作的事。快半年没见到她了,有点消瘦,但还是那么有韵味。这次她没有住宾馆,用她的话讲就是只一晚不去浪费那个钱了,而且我们也很久没见面可以聊久点。我们谈了很多,确切的说应该是她谈了很多,大部分时间我只是个倾听者。她说了这半年来她的工作与生活,说到了她去游玩的一些趣事,说了很多,可不知怎的,我却听不大进去,好象这一切离我很远。与其说我在听,不如说我在看,看她说话的小嘴,看她说话的眼神,看她说话的面容...
晚了,她要去冲凉,我独自一人在客厅喝着啤酒,内心却是一片杂乱。终于,我走到洗手间门口,趴在地上顺着门口的通风栏往里看,她正背着我蹲下身擦洗着,啊,这就是她的胴体,我扬起身子,调整了下呼吸,再次趴下,这次印入我眼帘的是她那清香的一缕芳草,我只觉得面部发热,条件反射似的赶紧站了起来,小跑到阳台外,狠狠的喘了两口气,我这是怎么了,既然对我最信任的朋友做了这样的事,她会不会见到我,会不会跟我撕破脸皮?我就这样在外头度步着...
终于,她洗好走出来了,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什么,我想她应该没发现吧。我忐忑的坐在她对面,她望了我望我,问:“你怎么了,脸这么红?”我没敢看着她,支吾着道:“喝...喝酒的...你知道我不怎么会喝的...”她没再多说什么,看了我一下,再次谈起了之前未完的话题...
就这样,我们一直聊到很碗,什么也没发生,最后她在我屋里睡下了,我则合着衣服在沙发上展转了一夜。
刚刚送她去车站,今天的她的手续办好了。下次见到她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了,也许是再一个半年,也许是两个,也许也没有也许...
我这样算什么呢?草....
[ 本帖最后由 alxe7 于 2013-1-6 21:11 编辑 ]